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贞操?还是圣洁?——世俗社会的盛典与无能
日期:2012/3/14 11:01:33 来源:南方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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性自由和爱无能,是一切世俗生活的基本特征。与其说,中国已全面进入小康,不如说,中国已全面进入性自由和爱无能,才是对当代社会更为准确的观察

特约撰稿 叶知秋

如果说,中国最大的变化,不是经济的崛起,而是世俗生活的崛起,我想很多人都会同意。对“贞操女神”的回应,大致可划为两个阵营,一是对这一世俗生活成就的义工式的捍卫,二是对这一世俗生活的群众式的议论。

前者的坐标是明确的,是启蒙运动和进步主义的,他们的原则是,离这个时代最近的价值就是最好的价值。后者没有坐标,是混乱的,观点不一的。前者是少数人,他们已经拿到了出席这一世俗生活盛典的邀请卡,并在道德观念的改朝换代中,得到某种类似于政权更迭的快感。

后者则是多数人,每一次,涌现出这样的公共事件时,他们都不敢表态,迟疑着,犹豫着,纠结着。每一次,他们的闪烁其词,都被前一种人藐视,并不断培植着前一种人的启蒙心态。

前一种道德的代表之一,是李银河女士,她说,婚前守贞的行为和道德“代表着说这话的人没活在当代中国,也许还活在宋朝或者明朝,说得好些也是活在1950到1970年代”。随后,她以专家的权威宣布,在当今的城市,没有“婚前性活动”的女孩已“快成恐龙了”。

她的比喻是生动形象的,因为笔者就有幸活在一个被恐龙们包围的社群中。在过去几年,我和妻子的工作之一,是从事对青年信徒的婚前辅导和陪伴。在他们中间,至少有一半以上,直到婚礼当天,没有李女士所说的“性活动”。另一半有过性经验的,在接受辅导后,都结束了婚前同居或性行为,从此持守了婚前的贞洁。

性自由是世俗生活的盛典

无论是公元2世纪的古罗马、20世纪60年代的纽约、80年代的阿姆斯特丹,90年代的洛杉矶,或21世纪的中国;也无论是在弗洛伊德的理论出现前,还是出现后;对性及其观念的谈论、展示、塑造、路演和消费,都令人瞩目地,成为古往今来一切世俗社会崛起的最重要的标志。

如果说,性自由,是当代中国最重要的成就之一,我想前一种人会举手赞成。但如果说,爱无能,是当代中国最重要的病症之一,我想后一种人中的大多数,也会犹豫地,迟疑地,举起他们的手来。与其说,中国已全面进入小康,不如说,中国已全面进入性自由和爱无能,才是对当代社会更为准确的观察。

20世纪著名的宗教学者伊利亚德,在他的《神圣与世俗》中宣称,神圣和世俗是“这个世界的两种存在模式,是在历史进程中被人类所接受的两种存在状况”。

神圣是世俗的反面,无论“神圣”的来源是什么,神圣都是透过对时间、空间和被造物的区分来彰显的。伊利亚德认为,对那些活在世俗中的人来说,时间和空间都是“均质”的。在道德的意义上,一个身体和一切身体并没有区分,某一天和任何一天也没有区别。这就世俗生活。

换言之,世俗主义在本质上是一种唯物主义。就是说一切时间和空间,都不会(也不应该)传递几何学以外的任何价值。

就性的议题来说,我们一切的“性活动”,都不传递“性活动”以外的道德涵义。或者说,前一种人旗帜鲜明地拒绝以我们的身体,去彰显任何一种神圣价值。“我的身体我做主”的意思,第一,在任何一种道德价值面前,选择罢工。第二,就是在任何有利于反对道德价值的机会面前,又以自己的身体成为反对道德化的工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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